他的表情太壮烈,向来淡定的白修尧都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 很公平的,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遇哥去玩了。
“别乱想。”傅遇之拍了拍她的头发,然后快速收回手,看向别的地方,“她的话你不用管,安心待在傅家就好。”他顿了下,干脆换了个话题,“曲奇刚才问我们国庆去哪玩。
温年年看看他,又看看鹦^,脸上的热意褪去一些,抿唇轻笑。
买完花后,温年年才稍稍松了口气,坐在窗前打开画本,望向眼前的大海。
“好,谢谢耿姨。”温年年笑容越发暖了几分,她很喜欢傅家的氛围,和他们相处时有种家人般的温暖惬意,不用拘束太多。
傅遇之斜倚着墙壁,单手插兜,似笑非笑道:“这不是怕打断了你的演讲麽?”
温年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对小裙子的颜色样式都觉得眼熟,细看后发现和相册上傅遇之周岁后穿的那条相似。
傅遇之笑了下,指尖摸了摸婚戒,开口回答:“恩,当年我们屏幕里的男人不疾不徐说这话,包厢内的众人纷纷死鱼眼,就连最冷静理智的白修尧也是如此。想不到啊,之前他们以为遇哥已经够禽兽的了,想不到他有天居然会上了电视,在财经节目里讲他的爱情故事。
白侈尧叹了口气:“年年现在怎么样了? ”傅遇之侧过身:“进来说吧,年年醒了。”
大概是怕吓到小婴鹉,她说话时下意识把声音压低,听起来又轻又软,像羽毛一样在人心尖上轻轻挠动。